“……”
季明瑜坐在沙发上拿牙签插芒果丁吃，他一面吃一面盯着费之涵看。
费之涵被他看得不自在脸都红了，清了下嗓子故作镇定：“怎么了？你看着我干什么？”
“你今天有点奇怪。”
季明瑜发觉费之涵今天很古怪，他也说不上来，就感觉费之涵有点奇怪。
“你脖子怎么了？”
季明瑜发现费之涵脖颈上有瘀痕他凑过来看，费之涵急忙避开。
“咳！”
费之涵摸了下鼻子，又清了下嗓子，他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掩饰。
“我跟晚晴，昨晚那个了。”
“哪个了？”
季明瑜插了块芒果随口问。
“就是那个。”
“哪个？”
季明瑜翻白眼，什么乱七八糟的。
费之涵脸又红了几分：“我和晚晴昨晚，发生关系了。”
季明瑜咬着芒果丁呆住了，然后一动不动，费之涵再次喝水掩饰。
虽然费之涵和季明瑜是发小，但是两人提这个话题彼此还是有点尴尬的，尤其是费之涵。
“啊……”
季明瑜反应过来，他没什么触动。
季明瑜19岁的人生里对男女情事还没有什么触动，他没发过情没思过春，所以一派圣洁。
“这么快，你不是有处女控么？”
“她是处女。”
费之涵再次清了下嗓子，他手捏着一旁的抱枕忍不住就笑脸上甜蜜而又欢喜。
“你这样真恶心，赶紧别笑了。”
季明瑜嫌弃他忍不住翻白眼：“行了，恭喜你了。”
“你联系陆思雅了么？”
费之涵转开话题，季明瑜一脸莫名：“我联系她干什么？”
费之涵无奈的叹气：“不是跟你说了，晚晴你介绍思雅给你认识，明瑜，思雅人真的不错，你和人家处一处，不行就算，晚晴说陆家对你很满意，我也觉着陆思雅很合适你。”
“我才19岁，我想那么远干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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