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虞栖月看着这一幕不禁愣了神，心中的尖叫鸡声音戛然而止，她抬起头看向窗外，高楼之上，月亮静静地悬在空中，银白的月辉公平地洒在人间。
不管对象是人非人，是好是坏，她都一视同仁，温柔的月光流过利器也可化身为尖锐的刀光。
这把刀将会成为谁的屠刀？
又将会砍向谁的咽喉？
冷冷的白雾在心头浮起，虞栖月打了个寒战。
她的注意力重新转回屏幕上，这时女人的表情已恢复了正常，手中的刀具也重新回到了它应该在的地方。
女人拧开水龙头，清白的水一泻而下，打在水槽上，然后通通流进了黑暗脏乱的下水道。
沉默地看了几秒后，女人终于把手伸进了水流中，一下又一下地搓洗着现下还干净的掌心和手背。
等到水龙头被拧紧，女人的手已经全面泛红，但她却好像毫无感觉，也并不管上面还未擦干的水渍，任由水珠一点点汇聚然后从指尖滴落在棕红的地板上，然后像一个幽灵一样飘回了客厅。
看见女人躺倒在沙发上，两手搭在腹部，俨然要入睡的模样，虞栖月的心仍未放下，直到观察了十来分钟后她才勉强压下了挥之不去的疑虑与隐忧。
像是做了一整天的题，虞栖月心力交瘁地往后一倒，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交给了沙发。
按亮手机屏幕，她才发觉一个小时已经转瞬即过，时间已经来到了十一点多，甚至即将十二点。
今天难得没有学习任务，本来是打算早点睡的，但现在……
一声幽幽的叹息在客厅响起。
休息了一会，虞栖月豁然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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