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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颜明抬步跟上，突觉双腿一软。
程淑兰在前，并未察觉。
颜明落后一步。
摊开手心，手心上汗津津的。她失笑，当场不怕。过后倒会出汗解压了。
“明。”
程淑兰喊一声。
颜明深呼吸一次，小跑着跟上：“四小姐。”
主仆二人边走边小声聊，皆是关于齐夫人症状的。
程淑兰小声道：“明，齐夫人的口气好像有一点点不好，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啊？”
口气？
颜明反问：“四小姐你是说口臭？”
提及注意齐夫人的口臭，程淑兰略是羞涩，微微点头。
有段时间四姨娘常生病，大夫望、闻、问、切时，是事无巨细地询问观察，说是人的病症会在身体各个部位有所反应，明也说过，养颜与治病有异曲同工之处。
所以，程淑兰拿大夫的认真来对待齐夫人。
闻言，颜明没接腔。
二十一世纪时，她为了进取，为升职，为了混口饭吃，她不但在美容上苦下功夫，连带中医，也学几年。
彼时，她早出晚归，时常泡在老中医馆内，针对性地学习，对美容养生大有益处。
就比如，现下齐夫人的口臭，可能是食物残留腐败引起，可能是口腔炎症，也可能是肠胃热，胃火旺。
不管是哪一种，都是小事，但却是小事让齐老爷与她保持距离。
回到抚霞苑，照顾程淑兰的妈妈回来了。同时，因为程淑兰在外露脸，为程言焕争光，并且洗白自己。
程言焕十分高兴。
程大夫人说是明要全力为齐夫人调理，这样四小姐房里就缺了一个丫鬟，于是又四小姐添了两个丫鬟，名叫绿竹，绿叶。
抚霞苑一下热闹起来。
同时，绿袖因为上次之事心虚，最近一直本本分分打扫帮助，现在许妈妈回来了，她不用做粗活，改教两个小丫鬟。
颜明照旧与程淑兰隔一屏风相伴，与绿袖并无交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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